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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以泼制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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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牧澄将车停在健身馆外面,几个女孩出来买盒饭,“你这身衣服在哪里买的?真漂亮。”女孩们被安琪一身超火辣的短打扮吸引住了。

    安琪从大编织袋里拿出牛仔短裤,一条短裤卖80,一件T恤卖50,买一套130元赠送牛仔环保袋,牛仔零钱包,还有牛仔发带,环保袋上还挂着可爱的****。

    五分钟不到,就卖出了十套。

    在十字路口,从写字楼出来的白领又被安琪的衣服吸引住了,她就像个活广告,其他人未必就能穿出这样的效果。

    也有人被可爱的零钱包还有发带吸引住了,怎么也移不开脚,零钱包单卖10块,环保袋单卖30块,发带单卖5块。

    安琪收钱收到手软,卖衣服赚的钱远比卖盒饭赚的多多了,这些衣服的成本很低,是论斤卖的,一件平均下来3块左右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安琪坐在空荡荡的车里,觉得口干舌燥,照这个速度,他们一天就能净赚一万左右,安琪捂住心口,心扑通扑通跳着,她这辈子从没赚过这么多钱。

    凌牧澄给了安琪300块,剩下的去医院预交了凌付强的住院费,不可能每天都赚这么多,等到开学,他就没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了。

    一个月后凌付强突然睁开了眼睛,“遗嘱,房子留给牧澄——”

    宫慧娟还没从喜悦中回过神来,老伴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凌家的一对儿女上门驱赶凌牧澄,这房子是老头子留下来的,老太太可以住,外人想住门都没有。

    对门吵闹声震天,安琪开门放江小六,在50块的迷惑下,江小六手持菜刀,作势见人就砍。

    “我爸有精神病,砍死一两个畜生不偿命。”安琪磕着瓜子,倚在凌家的门上,娇滴滴的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骂谁畜生呢?”女人尖叫着却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“骂你呢,还有你。”安琪笑着伸手指指两个畜生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谁呀,这里轮到你说话吗?”男人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“畜生听好了,凌牧澄是我老公,宫慧娟是我婆婆,这房子还轮不到你们惦记,江小六,砍死他们两个。”安琪扔了手里的瓜子壳,双手叉腰,柳眉倒竖,破口大骂,声音又尖又脆,压过了屋里所有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江小六猩红着眼睛,恶狠狠的扑上去。

    兄妹俩尖叫着吓得屁滚尿流,瞬间跑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宫慧娟坐在椅子上默默垂泪,凌牧澄拿了毛巾给她擦脸,从头到尾他都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“江小六,你可以撤了。”安琪手一挥,江小六立即退下,这些年他们一直是上阵父女兵,枪口朝外的时候,江小六像恶犬一样毫不含糊。

    “宫阿姨,你就当那两个畜生死了,以后,我和牧澄给你养老送终。”安琪倒了一杯凉白开递给宫慧娟,以凌家儿媳妇的口吻劝慰道。

    “早就当他们死了。”宫慧娟接过杯子,喝下半杯水,恨声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牧澄虽然是养子,亲生的也没他这么孝顺,宫阿姨,你可不能老糊涂,房子一定要留给我们家——”安琪替凌牧澄抱不平,虽然坚信他以后一定能买更大更好的房子,可是这口气咽不下去,那两个畜生欺人太甚。

    “江安琪,你可以走了。”凌牧澄微微蹙眉,生硬的打断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行,有事叫一声,我随传随到。”安琪听话的点点头,甩着两个胳膊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预存的住院费没用完,办完葬礼,还有富余。

    缝纫机是宫慧娟当年结婚时的彩礼,家里有个缝纫机平时缝缝补补的也方便,凌牧澄的缝纫手艺还是跟着宫慧娟学来的。

    凌付强去世后,宫慧娟很快从悲伤中振作起来,以前日子也还过得去,他们两口子之所以那么拼命赚钱,完全是为了贴补一双儿女,儿子和女儿买房的首付全都是他们拿的,每个月还帮着还贷。

    现在宫慧娟彻底的想通了,权当没生过他们,她放下了盒饭生意,效仿凌牧澄,改造衣服拿去夜市卖,单凭着这个收入就足够他们娘儿俩生活的,还有一笔小存款留给牧澄念大学,宫慧娟还特地去了公证处,对她的遗嘱进行公证,等她死后,她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牧澄。

    凌牧澄在学校开学前几天,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一觉,整个暑假他都在不停的奔波中,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两个小时。

    橘黄色的夕阳透过窗户洒进里屋的房间,凌牧澄缓缓睁开眼睛,抬起一只手让夕阳的余辉落在他的手上,他全身懒洋洋的,尽情的享受此刻温暖的黄昏,脑子空空的,什么也不做,什么也不想,这真是件奢侈的事。

    房门虚掩着,隐隐约约传来缝纫机嗒嗒嗒的声音,宫慧娟执意要跟他换房间,让他搬进宽敞的房间,想她可能会睹物思人,凌牧澄暂时答应了跟她换房间,这只是暂时的,接下来他的目标是赚一套二室一厅的首付,不需要太大的地方,但一定要向阳,让阳光洒进每个房间。

    凌牧澄盘坐起来,伸了个长长的懒腰,一头短发乱七八糟的翘着,他喜欢这平淡如水的生活,是宫慧娟给了他新生,让他从沉重的罪孽枷锁中解脱出来,他不愿意接受夏雪的帮助,不是因为恨,而是想要跟过去彻底的划清界线。

    这对他们两个来说,都是一种解脱。

    夏雪再婚了,还生了一个儿子,老死不相往来才是对彼此最好的成全。

    凌牧澄拖拉着拖鞋朝房门口走去,外面传来安琪一惊一乍的惊呼声,听着她的声音就能想象出来她此刻的表情,凌牧澄的唇角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嘘,小点声,牧澄不爱听这些。”宫慧娟急忙示意安琪小声。

    “天啊,牧澄的亲妈这么有钱——”安琪瞪大了眼睛,呆呆的掰着手指头。

    跟他的继父比起来,夏雪那点钱就不叫钱了,宫慧娟含蓄的笑笑,不打算点破,她稍微透露一下夏雪的资产,无非是想给安琪画个大饼,看得着吃不着的大饼,别看牧澄现在穷,以后说不定摇身一变就是亿万富翁了。

    “嘻嘻,宫阿姨,你说以后我跟牧澄结婚,他亲妈是不是要送个几百万的彩礼钱给我呀?”安琪乐得合不拢嘴,本来她就认定了凌牧澄,没想到他还是个富二代,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儿饼了!

    “那我不敢保证,不过这套房子,我的存款,肯定要给你们的。”宫慧娟承诺道。

    安琪长得太漂亮了,漂亮得一不留神就会被人抢走,宫慧娟竭力的想要笼络住小姑娘的心,让她死心塌地的守着她们家牧澄。